愿你伴我度余生
整整四年了,那个女人每一天都会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包间里一阵骚动,好像有什么人闯了进来,南宫辰眼皮颤动,还没睁开眼,怀中陡然多了一具娇躯,带着一股无比熟悉的幽香,他身体每一块肌肉骤然紧绷。
这幽香,难道是……
睁开双眸定晴一看,揽着他的脖子,靠在他怀里盈盈浅笑的女人,不是林宛白还能是谁!
那个他认定si了四年的女人!
“林宛白!你居然没有si?”南宫辰突然有些失控,用劲的扼住了林宛白的手踝。
“我是来服待辰总的。”林宛白娇笑一声,凑上前去亲吻南宫辰青筋暴起的脖颈,“辰总,我要嘛……”
林宛白说着索性分开/腿/坐在南宫辰的身上,还不时扭动身体,极尽撩/拨。
“辰总,快来呀,不见这么些年,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……”她拉着南宫辰的手,一把贴上了自己的胸前。
“你知道吗?每个晚上,我都想你想得泪流满面……”
南宫辰咬着后槽牙,眸里有火光迸出。
林宛白贴上南宫辰的耳畔,“辰总就不想我吗?不会是分开这四年,你就已经不行了吧?”
“林宛白!”南宫辰翻身将她压倒在底下的沙发上。
房间里的人都很有眼力见的退出了包间,特别是黄总。
为了能和南宫辰达成合作,他给南宫辰塞了各式各样的女人,却始终没能成事,就在他心灰意冷时,林宛白这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。
说她能让南宫辰跟她滚床单,能成功帮他拿下南宫辰的合作,而交换条件是给她五十万。
真想不到,南宫辰喜欢的会是林宛白这种类型的女人。
不过,南宫辰那个未过门的妻子,好像跟林宛白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。
错了,应该这样说才对,这个林宛白跟辰总那个未过门的妻子长得很像。
房间里,林宛白两条雪白纤细的腿/缠上了南宫辰精壮的腰/间,诱/惑至极,一点火就把南宫辰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烧了个精光。
他肆意的进入林宛白的体~内,释放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饥/渴。
四年了,他整整想了身下这个女人四年的时间!
那个时候,他真的认定她就那么死了,一切都画上了句号,包括那个骗局,那段不堪的感情。
让他没想到的是,她的死,却是他想念的伊始,即使她一开始接近他,就是极具目的性的。
南宫辰折腾了林宛白一遍又一遍,一直到林宛白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,他也搂着她,缓缓的闭上双眸。
迷糊中,怀中的温热不再,林宛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。
南宫辰瞬间清醒,瞥见林宛白推门走出包间的身影,他起身跟了出去。
天快亮了,酒吧里走廊静悄悄的,林宛白靠在角落里,正在跟黄总说着话。
“怎么样?我就说南宫辰一定会跟我做的,现在信了吧。”她的声音夹杂着尖锐的讥笑,“黄总,我的任务完成了,我的钱也应该给我了吧。”
“自然是要给的。”黄总从夹在胳肢窝下的包里取出一梱红色的钱币,“喏,五十万!”
林宛白娇笑着将钱接了过来,“多谢黄总,下次有这种交易,记得找我哦。”
交易……
南宫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,咬紧的牙关甚至发出隐隐的声响。
敢情在房间里的旖/旎,在林宛白看来只不过是一场金钱与rou体的生意!
四年前,林宛白因为钱骗了他。
如今,她竟还是如此,不,变得更加的卑溅恶劣!第三章只要你说自己是最下溅的溅货林宛白攥着医院去。
“我筹到钱了!”她着急忙慌的,“医生,请您快点把我的儿子给调到层流洁净病房。”
医生搭着她的肩膀拍了两下,“林小姐,你不要着急,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
四年前的那次意外毁了林宛白所拥有的一切,被林家赶出家门,就连她那个亲姐姐也巴不得她死去,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如今她的身边除了一个身患白血病,随时面临着感染性休克死亡的儿子以外,一无所有。
林宛白跟在医生的身后,一直到亲眼目睹儿子被送到层流洁净病房里,高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。
主治医生轻轻摇头,语气有些无奈,“林小姐,你孩子得的这个病不具备抵抗感染的能力,一旦感冒咳嗽就会有感染的风险,就算进了层流病房,也是治标不治本,再加上医药费高昂,你这五十万最多只能撑两个星期左右。”
林宛白双手紧攥着,咬牙说道:“我会筹到钱的,无论多么艰难,我也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。”
主治医生轻声叹气,“白血病不是那么容易医治的。”
闻言,林宛白双手攥得更紧,指尖深深扼入掌心中,没有说话。
主治医生又开口,“白血病不属于遗传性疾病,从抽血化验报告来看,你儿子应该是因为出生后的环境变化,或者是异常的外界刺激因素导致的细胞变异才患上这病的。”
林宛白心脏骤缩,脑海里闪过自己被囚禁在昏暗潮湿仓库里的那段日子。
难道儿子患上白血病,是因为那个环境?
在医院里陪了儿子几天后,因为要筹钱,林宛白只得又一次踏进那纸醉金迷,骄奢淫逸的夜总会,出卖色相,以色待人。
刚踏进夜总会,她包里的手机一响,是一条信息。
“小宛,你要是还愿意跟着我,孩子,我会好好照顾的。”
林宛白看完默默将信息删除,继续往里走去,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左右逢源,即使这些臭男人肆无忌惮的乱摸揩油,她也只能强忍着对他们笑。
一个男人揽着她不放,她只得用尽全部精力去跟男人周旋,因此并没有发现楼上的贵宾席上那抹伟岸欣长的身影,以及那道锁定在她身上泛着寒意的目光。
在这抹身影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狠狠咬牙,目露凶光的女人,长相与林宛白还有几分相似之处,她恶狠狠的瞪着楼下林宛白的身影。
林宛白,你居然还活着!
还妄想跟我抢南宫辰,真是个溅货!
这回,我定会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!
林宛忻侧过身,对着身后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低语几句,男人便应声下了楼。
他走到林宛白面前,笑得更加猥琐,一边摸着她白嫩的小手揩油,一边从兜里掏出红色的钱币往林宛白的低领里塞,趁机摸她胸前嫩滑的肌肤。
色眯眯的问道:“女人,想不想要更多的钱?”
“想啊!”林宛白强忍着要吐出来的冲动。
男人捏了一把林宛白细腰上的软/肉,往她衣领里又塞了一些钱币,随后将兜里成梱厚厚的钱币掏了出来,抬手指向中间众人瞩目的舞台,“只要你站在那个位置,冲着在场的人大声喊一句,我是个溅货,剩下的钱就全是你的。”
林宛白斜了一眼那捆钱币,那厚度看起来大概能有个五六万,她嘴角慢慢的往上扬。
随即开口,“成交。”
只要能筹到钱,不管要她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孩子能活下来,就算要她的命,她也会答应。
林宛白站上那个众人瞩目的位置,面前立着麦克风。
男人指向林宛白笑着喊道:“都瞧一瞧看一看,溅货要开始表演了!”
林宛白垂在身侧两旁的双手紧握着,咽喉干涩。
男人挥舞着手中那梱红色钱币,开始催她,“快点说!说大点声,只要你说自己是最下溅的溅货,这梱钱就是你的!”
林宛白咬了咬牙,艰难出声:“我,林宛白是最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。
一个酒杯砸在林宛白的跟前,碎片四溅。
林宛白循着杯子扔过来的弧度看去,瞬间全身僵硬。
一脸阴沉的南宫辰就站在二楼的贵宾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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