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后,父亲的诡异心思让我胆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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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儿新故事,终于和大家见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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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回顾:老婆子顿时吓瘫在地,哆嗦道:“这...这可不行啊。”韩川瞟了一眼两人,知道火候到了,于是放缓口气,道:“所以从现在开始,你们必须如实回答我每一个问题。”1
王志刚无力地坐下,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有问题呢?那人分明跟我说是自家姑娘出了意外的。”“出了意外是真,但是人没死也是真的。”老婆子抹了把眼泪,无奈道:“我们老两口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儿,却落得个晚年丧子的下场,给儿子寻门阴亲还闹出这些事情。”王志刚拍了拍妻子的背,开口道:“警察同志,我实话实说了吧。”儿子在海上遇难,几个月没打捞起来尸体,老两口死了心,给立了个衣冠冢。就在准备棺材下葬的前两天,突然有一个男人找上门来,说是有桩亲事可以谈谈。“那人说,他女儿在滨州遭人刨根了,眼瞅着不行了,家里又穷得很,连下葬的钱都没有,要是能说一门阴亲,就算是有着落了。”对方还把于晴的照片拿了过来,是长相温柔干净的女孩子。儿子出事后,留下一大笔抚恤金,两人立即决定拿出八万八下聘,定了这门阴亲,还请人将两人的照片P到了一起,又在村里热热闹闹地办了一场。韩川沉思了一会儿,忽然发问道:“你们有亲眼见到过这个姑娘吗?”冥婚那天,医院里,所以两具棺材都是空的,如今人没断气,难不成真的要杀了交货吗?王志刚回想了一下,道:“医院见过那姑娘,浑身都插着管子,瞧着是快不行了,她爹说如今就是吊着命,大半气数都没了。”邹毅看了眼手上的资料,眼下最大的问题就在于,人去哪里了?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总该有个说法吧。”“她爹说,这姑娘命苦一辈子,就这么死在了滨州太惨了,临走之前一定要带她回贵州老家一趟,我和老婆子盘算着是这个理儿,于是就答应了。”看起来,王家夫妇都是老实人,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,甚至临走前还塞了两千块钱给于晴父亲当路费。小吴目瞪口呆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们善良还是蠢了。韩川烟瘾犯了,但是碍于问询室有监控,只能来回把玩手里的打火机解闷。邹毅接过他手里的笔录本继续补充细节,一扭头发现身边人举着一根防暴叉,将墙角的监控顶到一边,然后靠着墙根懒懒散散地点了支烟。2
夜已经深了,门外的草丛中传来一阵秋蝉惨淡的鸣叫声。沈年年反反复复听着那盘旧录音带里的声音。女人敲着碗,哭腔很明显,但是因为声音太过机械,显得有些刻意。最重要的是,声音中有明显的回音,和视频中的岁岁背景一样,应该同样都处于空荡房间。如果仔细听的话,能听到夹杂在其中海浪敲击石头的声音。滨州是个临海城市,有浪潮的声音并不奇怪,光凭这一点并不能获得很多信息。收好磁带,她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哑巴站在自己身后,悄无声息的,也不知道站了多久。沈年年诧异道:“你还不去睡吗?”她伸手比划道:别听那个声音,害怕。这录音大晚上听确实很渗人,可是也只有在白噪音消失的夜里,她才能静下心来好好捋一捋妹妹的事情。来到滨州大半个月,除却一份火葬场的丧葬名单,没有任何消息,她已经快沉不住气了。倏然,门外传来一阵玻璃瓶子落地的声音。两人连忙出去,发现钟靖一个人在酒柜旁,想要伸手够上面的酒,却不小心打翻了架子,两排名贵红酒就这样碎在了他脚下。暗红色的液体淌过脚边,他满脸颓丧地看着一地狼藉。沈年年将他的轮椅推到干净的地方。保姆宋姨急急忙忙跑出来收拾残局,抱怨道:“钟先生,医生不让喝酒的,您怎么又明知故犯呢?”酒渍顺着木质地板渗进去,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褐色痕迹,打扫卫生的钟点工要明天才能来,宋姨气急败坏地喊来住家司机一同处理。钟靖面无表情道:“沈小姐,只能麻烦你送我回房间了。”沈年年看了眼哑巴,示意她也留下来帮忙打扫。两人对视了一眼,哑巴就明白了,自己要留下来监视两人。3
因为顾及到主人是个残疾人,小别墅虽然才三楼高,但是依旧安装了电梯。沈年年推着轮椅进去,关上电梯门的一瞬间,钟靖忽然开口道: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沈年年已经料到了,平声道:“你说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轻声道:“我二叔有批货被压在海关,那边熟知情况的人告诉我,这里头有东西不简单。”纸上是海关的扫描仪检测出来的X光图。“这原本是个手工艺品,但是检查人员发现这批货里面都被掏空了。”被掏空的部分呈现不同程度的阴影重叠,有一处很像是一块小腿骨。海关要求打开检查,但是钟家二叔不同意,出示了工艺鉴定书,一直强调这是大师之作,一旦被破坏,损失的价值将无法估计。海关的人拿不准情况,怕闹出乌龙来收不了场,所以一直将东西扣押着。今天钟月琴找上门来,也是为了这件事情。沈年年看了眼纸上的图,阴影重叠度很高,一时间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“你想我做什么?”4
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打开了,沈年年推着轮椅出去。钟靖的房间朝北,长年不见太阳,卧室里冷嗖嗖的还夹杂着些许潮意。他望着落地窗外不远处的海域,轻声道:“我希望你把这件事情捅出来,闹得越大越好。”他慢慢转过轮椅,缓声道:“作为回报,我可以再告诉你一条关于你妹妹的线索。”沈年年松开轮椅的扶手,她忽然有一种正在一步步陷入牢笼的感觉。从始至终,她所接触到的所有信息源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。真也好,假也罢,全都无从考究。她迟疑道:“我该怎么做?”他温声道:“明天下午,海关会把东西转移到工艺品鉴定所,你开车制造事故。”他要那见不得光的东西,亲眼碎在大众面前。“你放心,我会安排好一切,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腕子,蛊惑似地开口道:“我没有信得过的人了,我只能相信你。”“我...没有时间了。”二叔不倒台,他就无法在钟家立足,甚至连自己的命可能都保不住。沈年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病态的纠结中,钟靖身上有种令人窒息的颓丧感,和她太像了。一样的不被人爱,一样的挣扎中生存。她甚至觉得他们就像两个被丢弃在垃圾桶里的破布娃娃,注定要依偎着互相取暖。忽然,楼下传来哑巴咿咿呀呀的声音。沈年年迅速将纸收好,转身就碰见宋姨端着药上来,和颜悦色道:“先生,你该吃药了,吃了药也好早点休息。”她自觉地退了一步,转身出去了。5
夜里更深露重,队里的人下了班,顺道在门口吃了顿夜宵。小吴同志因为自己失职,一直战战兢兢地打量老大的神色,好在今天川大爷心情不错,并未和他多计较。“川哥,于晴她爹把她带去了贵州老家,那我们是不是得赶紧顺着这条线好好查查啊?”邹毅没有说话,默默给他倒了杯啤酒,道:“不见得。”真的有心卖女,又怎么会大费周折回老家?韩川闷声道:“你以为王家夫妇是什么好人吗?我告诉你,这个死局里就没有一个是好人。”老王一家,鬼精鬼精的。把冥婚当做买卖来做,这八万八说的好听点是彩礼,说的难听了,不就是给自家儿子买了个地下的伴儿。小吴同志还是愣愣的,不解道:“我看那夫妻俩没什么坏心思啊?”邹毅解释道:“一般人家搞冥婚,都是急着入土为安,王志刚却肯让对方一家回贵州,这本身就不合理。”嘴上说给了路费,也很有可能是于晴父亲临时坐地起价,要的额外钱。退一万步说,这人还没进棺材,排场就搞这么大,这不是摆明了有鬼吗?6
两具空棺,一座新坟。处处都显得不对劲。韩川叼了根竹签子,吊儿郎当道:“王志刚很聪明,知道打感情牌,也知道利用自己弱势群体的身份和警察周旋。”但正是这一份精明,恰恰露了马脚。邹毅喝了口酒,道:“我这两天派人盯紧王家,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韩川摇了摇头,道:“盯紧王家没用,有人在后面操办,王家夫妇根本不用露面。”“川哥,那...怎么办?”他的将酒杯往东南方向一放,定定道:“老王家的儿子是在哪里出事的?”“海上啊。”“那就给我盯紧周边几个小破岛。”这年头找冥婚,自然是亡夫在哪儿,亡妻就跟去哪儿。于晴如果没有被带回老家,那么一定还在滨州,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王家儿子出事海域。韩川烦躁地点了支烟,如果所有反向推断都成立的话,那么于晴十有八九已经死了。死在了父亲手里。(第七章完)
酒儿:晚安了,亲爱的你。努力的酒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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